她将男人的手掌攥紧,好让护士方便操作。
宁培言垂下头去,将脸深深埋在掌心里,肩身克制不住的发抖。
宁司安紧紧抓着窗沿,眸中情绪复杂万分。
护士调好点滴的速度,然后抬起宁培言的头,撕下他腺体处的医用抑制贴。
邢暮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近视多少度,对眼镜的依赖这么重。
“你……”宁培言声音沙哑,气息还有些乱。
“患者暂时无事,只是需要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以防有突发情况。”
打断邢暮思绪的是两声滴滴响声。
邢暮想了一会,也许小时候见过,但是并不熟悉,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
初春的季节,病房内的温度也不低,可是宁培言不仅指尖冰凉一片,贴近的掌心满是冷汗。
宁培言愣住一瞬,顾不上疼痛的小腹,他抹黑便打算俯身去捡眼镜。
她理解莱格的意思,很多时候,制造一场意外很容易。
“特殊?什么意思?”邢暮心间一紧。
宁培言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是他咎由自取,他心甘情愿承受。
邢暮默默注视了一会,随即收回视线,看向终端跳出的新讯息。
只是她没想到,宁培言醒的这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