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缺钱啊,这场关于人性本然的交易,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今天,这个机会,就是最好的报复机会。
“你不是要动手吗?”司唯慢步走到宽路一侧,而后一斜身子靠在护栏侧边,对饶侗说:“话就别说太多了,省的打人的时候没力气。”
夏倾月意识一空。
打人,饶侗是要对自己动手吗?
“是啊。”饶侗找了个站着离自己最近的男打手,手臂一扬,那道坚硬的铁棍握在手里,上下随意掂量了几下,“还好有你提醒,你不说我都忘了。”
她又一转身,这场蓄意设谋的游戏等了有段时间,向司唯提议:“诶,要不要一起?”
“算了。”司唯说。
饶侗耸肩说了句无所谓,继而提着铁棍向夏倾月走来,眼神冰冷地对两个女打手示令:“她要是跑了,这棍子在她身上打多少下,你们就得挨多少下。”
两个女打手收令,下重力气狠狠按住夏倾月,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铁棍泛滥的冷光于夏倾月眸底越来越烈,迫于本能的恐惧和害怕,她欲想后退避难,却碍于外加力气的桎梏只能被困于原地,想说的话,也因怵恐悬在喉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