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饶侗当真被吓住了。
她不是对法律恐惧,而是对被剥夺人身自由权的恐惧,如果她真的进了局子,那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抱歉江先生,因为5F走廊处的监控坏了,我们搜寻了其他监控没有找到……”这边,艺术中心的工作人员还是没有明确的可疑人员消息。
工作人员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跑来一位小姑娘,看样貌,夏倾月认了出来,是昨天跟她汇报服装意外的助理。
“不好意思打扰了。”助理一路小跑过来,羊毛卷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但现在她顾不得理了,“关于昨天的事情,我想做个人证。”
“哟,你亲眼看到我把夏倾月锁房间里了?”饶侗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还挺深的,她确定她没看到。
助理的性格偏温,和饶侗单独对峙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准备才开口说话:“对不起了饶侗姐。我虽然没亲眼看到你把倾月姐锁房间里,但我亲眼看到你手中拿着房间的钥匙,也在你扔钥匙的时候录了音。”
昨天下午,助理听饶侗说夏倾月有急事离开了艺术中心,没怀疑什么,可是她又不经意注意到了饶侗捏在手心的钥匙,只是这一点,她想,说不定是饶侗自己随身的钥匙或者家里的钥匙。
但在时装周结束之后,她跟着饶侗收拾工作的后续,看到饶侗在一处没人的地方扔掉了那个钥匙,并自言自语地说了一些话,话的内容就是承认自己把夏倾月关起来的,还说关夏倾月两三天估计都没人发现。
她反应迅速,当即打开手机录了音。
录音过后,助理本想在那时候就说明真相,恰好亲戚打来电话说家人出了车祸住院抢救,无奈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