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枕头盖在了自己头上,从枕头下面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太清,甚至模糊得辨不出音节咬字:“江辞,你别看我……”
“你这么漂亮,我为什么不能看你?”江辞听清了,且听得清晰,哄她:“好了姐姐,听话,把枕头拿下来。”
哄了好一阵,夏倾月才把枕头拿下来,眼周漫了一圈不轻不重的淡绯印记,碰撞浅蓝与皎白,漂亮极了。
她咬唇,坐起了身子,想郑重地为自己会错的意找理由,“我那是胡乱说的……”
理由说到一半,找不出理由了。
“……”
夏倾月干脆不说话了,等江辞说。他倒是气定神闲的,就等着看她为自己找理由不知所措的样子,坏得不行,“嗯,我知道。”
转移话题,缓解她的窘迫,江辞说:“还有几个吻要还?我记不清了。”
“没了,都还完了。”
“是吗?我记得……”
“没有。”
夏倾月回答得笃定,本质来说,她根本没记,但这一局想着自己要扳回一城,于是向前了些距离,抱住江辞。
刹那间,江辞还没反应过来,颈侧忽而印下一记痛感,像冬眠的风雪吹过了一道痕,却留下了炙热和绵息。
——她咬了他。
江辞坦然接受夏倾月给自己的惩罚,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尾发上,叹了声:“我的小狐狸会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