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留存余力,带动夏倾月的身子又向右后方倒去,支配不了身体,她的右臂闷重地磕到了车门边框。
细眉紧蹙,血骨一阵发疼。
郑悠韫被眼前那辆车子的意外状况吓得缓不来神,踩过刹车之后整个人趴在了方向盘上,惊魂未定。
深呼吸了好几下,她胳膊抖动着抬起头,两侧的发丝半遮不遮地抹乱了她的脸,想起来,“倾、倾月姐,你没事吧?”
这一记磕碰似锋刃, 不偏不倚恰好利穿了夏倾月的尺骨尾端。尺骨尾端本就是手臂最脆弱的位置,她之前又受过重伤, 携来的痛感像烈火,寸寸炙烤着她的神经系统。
夏倾月左手微抬,示意自己缓一下。
郑悠韫待在旁边观察着情况,想扶夏倾月的双手慢慢地收了回去,分外紧张。
罪魁祸首就怪那辆车,突然冲到路上跟发疯似的,想必被吓到的人肯定不止她一个,是不是有病!
移过去视线,不清楚是车子本身出现故障,还是车里的人发生了争执矛盾致使车子偏轨,前方垂直道路的那辆车路线乱改撞到了街道边种栽的树上,发动机盖受到阻力掀翻竖起,状况还蛮惨的。
有的人下车看了看情况,第一时间报了警。
得亏在场没有多余人员伤亡。
“倾月姐?”郑悠韫看夏倾月左手覆在右胳膊上,闭着眼睛,应该是碰到车门了,“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