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还处在属于江辞的温度里,温感躁动了她的神经与血液,转化的羞赧移至耳骨。试了好几次都挣不开,觉得失了场子,夏倾月随便找了个节点反击,“……你告白就告白,怎么还亲我?我没说让你……亲。”
最后一个字,她特意加重了咬字, 起强调效果。
“怎么亲?”江辞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他就像一只痞坏的狼, 就爱看眼前的小兔子不知所措。
为此,他专门又演示了一遍,和刚刚亲夏倾月手背的每个动作都无差,轻吻再度落了下来,“这么亲是吗?”
第二记轻吻,夏倾月心跳滞空。
好不容易缓了些许,此时此刻,高频跳动着的心再次重新回旋。
“江辞。”平息几番心绪后,夏倾月的口吻恢复了淡静,也透着不易察觉的羞恼,“你故意的。”
“嗯,我就是故意的。”江辞应了声,大方承认。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视线坠下去,看着他握着的那只纤盈柔荑的手,浅笑:“上大学那会儿,姐姐就已经亲过我了。礼尚往来,这是我们中国人的美好品德。”
等、等一下!
她想江辞也没喝酒啊,醉都没醉说什么胡话?
难道,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亲过他?不可能!
夏倾月趁着江辞思绪放松的机会抽出了手,那只手被江辞的温度浸热,她只能扬起另一只手覆在耳朵处降温,“你又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亲过你了……”
“大一的时候,我去参加羽毛球巡回赛。”行,她不认账,那他就让她想起来,“第一场初赛赢了,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你喝了酒,醉了。还记得吗?”
江辞的叙述清晰,夏倾月一点点地在脑海里拼凑出完整的记忆,她想起来了,那次醉酒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醉酒,也是唯一一次,她怎么可能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