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目瞪着夏倾月, 虽然现在动弹不得反击不了, 说出的话却不留一丝余地,也像是为了挽救自身最后的颜面。
夏倾月觉得可笑,“那你说, 是谁先动的手?”
她扯住饶侗头发的时候根本没用太大力气,只是对方先伤的她,给个教训而已。
好似碍了手,夏倾月松开。
在校园公众场合,她并不想和饶侗因为一件小事引的很多人来围观,作为旁观者的他们,或看戏,或议论,眼神和声音皆甚锐刺。
但后者不这么想,傲蔑地溢出一声哼笑:“我先动手的又能怎么样?比起你人前挺像样子地装好人,人后却枉费心机,我倒没觉得自己多过分……”
饶侗的话还差个收尾, 夏倾月火气上来了直接打断,“饶侗, 恶意捏造言论故意诽谤他人,你想等着吃官司是吗?帖子里的澄清写得很清楚,不认识字就对着字典一个一个查。”
“还有,”看对方成心想闹这么大的架势,她识破端倪,“如果你喜欢顾鹤把我当成情敌,没那个必要。”
只因一张照片,饶侗如此着急找她争持的理由,除了喜欢顾鹤这一点,她想不到其他的了。
“说得好听,有本事你别让他抱着啊。”一听夏倾月的意思,饶侗知道了她不喜欢顾鹤,可不想理论的气场被压下去,还是不讲理地扯了一句小声嘟囔着。
夏倾月蹙了下眉,懒得和饶侗再多说一句废话,前面说了那么多可见对方什么也没听进去。
而后转身离开,“阿辞,走吧。”
整件事情,在舆论、恶意的种种叠加下,矛盾的源头将夏倾月推向了风口浪尖,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繁琐,她理智而淡定地一一处理,同时也懂得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