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分器上显示5:5,江辞和谢澈比分打平。
比赛的前半程,江辞不占优势,每当赢了一场快要追平比分,谢澈就会在下一场赢回来,压他一头。他承认,谢澈打球的方法与众不同,进攻和防守的技巧及要领都有着自我的独特点,但,他不服输。
迄今为止,谢澈认为江辞是他在赛场上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对手,以往可没有人能跟他打成平局,没想到江辞还有两招。
“能跟我比分平局的人不多,你是第一个。”谢澈不经意地抛了两下球,神色倨傲,仿佛对胜利势在必得,“可惜了,平局也只能是平局。”
江辞轻哼,“少废话,开始吧。”
最后一场,对他,对谢澈,对打赌的众人,无疑是重中之重的转折。
汗水薄薄一层覆在他的脸侧、脖颈,随着线条缓缓向下蜿蜒,最后没入领口,晕染衣襟。打球打的时间是有点长,气息微喘,还有点累。
两人皆如此。
下一刻,谢澈发了球,江辞快步防守接住,回击进攻。
明明即将接近尾声,两人却比刚开始蓄了更多的力气,白球一来一回,与球拍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烈。
场外,男生们在看球——
“绝了卧槽,我以为江辞在后半程会要输的节奏,结果挺进了决赛。”
“前面都是谢澈在赢,我期待反转。”
相反,女生们在看人——
“在他们两个中间选一个,你选谁当你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