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消失的同瞬,羽毛球被他抛在了空中。
也就意味着,这场不像友谊赛的友谊赛,正式开始。
……
经过一系列周旋,夏倾月明白,她敌不过他。
三场下来消耗的时长,差不多将近十分钟,胜负也显而易见,谢澈连赢了三场,她连输了三场。
他不是故意找她的不痛快,而事实就是事实——
“学姐,你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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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澈看向江辞,微眯了下眼睛。
生于这个世界十八年,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他下挑战书。比赛有输有赢很正常,以他的实力连赢三场也很正常,主要的是,对面是这哥们儿的青梅。
打球耗了几成力气,他的兴趣如风来、随云走,没太多功夫陪别人浪费,“你凭什么笃定你说一句,我就要跟你一块儿打。”
收了拍子,撂下三个字:“爷累了。”
对付像他这样气傲纨绔的少爷脾气,江辞有的是招,先甩了个激将法试刺:“别把怕表达得那么委婉,你直接说出来就行,我理解。”
再加上极其阴阳的反话文学:“听同学说你打羽毛球挺厉害的,还没跟你打我就知道,你确实挺厉害。”
个别情况,江辞说话不给人留一寸后路。
效果也立竿见影,谢小少爷停了脚步,黑眸底端仿佛有火种烧燃,反嗤声很是不屑:“事先说好,我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