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靠近角落的场地没人,他们朝那边走。
“感冒怎么样,完全好了吗?”她担心不过,问他。
自带的羽毛球拍躺在某处地面,江辞往前走了几步,脚碰到拍柄向上带力,球拍直线一升,他熟稔握住,“想到今天我们一块儿打球,我期待了好长时间,感冒也很识相,自然就好了。”
逻辑前后不搭,夏倾月眼睛弯了弯:“那说好,老规矩,不能让着。”
江辞未言,很轻地笑了下。
体育馆里面有专门的器材存放处,羽毛球拍颜色各异斑斓,夏倾月挑了一副和自己衣服同色的赤红,又拿了两三个球,递给了江辞一个,“第一局,你来发球吧。”
接住球,他应道:“行。”
想着只打球未免单调了些,没有赌注砝码的加持,隐隐少了些动力。江辞和夏倾月商量附加值:“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我们三局两胜,你赢了我,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无论什么都可以。”
夏倾月觉得他没说完:“那我输给你呢?”
简单的六个字,音如轻羽,反而在少年心尖上重重一击。
他顿了一秒,好像周遭的世界濒临停滞。
那我输给你呢?
耳边微风浮动,悄悄带给他一句话,但江辞的反骨劲儿上来了,笑意散漫使得肩膀微颤着,偏偏选了个欠揍且违心的答案:“姐姐,看来你已经提前预知到比赛结果了。”
他将拍柄抵在地面转了转,骄矜中也有随性,最让人生不起来气,“所以我说,你要想办法赢我,别让自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