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住院要钱,水电费都要花钱,还有儿子的学费生活费……”
女人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那你出去挣啊,隔壁老王不是很照顾你吗,你去找他借啊!”
女人掩面痛哭,被欺负得很可怜。
牧云起顿了一下。
兰寻真直觉他又要维护弱势群体了。他帮过她,也帮过走夜路的女孩子,现在又要帮被丈夫嫌弃的妻子了。
果然。
“这位大哥,”牧云起抓住他指着女人的手,一把把人往外推,“用手指着人很不礼貌喔。”
他练体育的,就算是轻轻一推,也把人推了个踉跄。
“你谁啊你?多管闲事!我和我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
牧云起冷笑:“你还知道她是你老婆啊,你就这样把自己的无能发泄在你老婆身上?”
“你神经病啊!”男人拉着女人就走。他没敢说更过分的话,他被烟酒掏空的身体无法跟身强力壮的青年对抗,他只能欺负比他弱小的人。
这种家事外人难以插手。
牧云起看着他们走远,垂下头只低落了几秒,再抬起头,又是阳光开朗地挂上笑。
牧云起虽然把情绪藏了起来,但话却变少了。兰寻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捏了捏他的手,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态度和安慰。
牧云起反握住她的手,没让她逃开。
两个人牵着手来到了烤鱼店。
“中份,特辣。”
落座时,两个人分开,面对面坐着。
“人好多啊。”牧云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