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的目光下移,却见自己身上的衣衫被褪了去, 只留一件罗绢刺绣的大红抹胸,裸出两条雪白无暇的手臂。更令她瞠目的是, 胸前...便是肩带附近的肌肤,有一块块被吮吸的红痕。
再一看旁边还在睡的人...他也褪去了衣袍,身上只有薄薄的中衣,领口还敞着。
她突然魂不守舍,摇醒了身旁的弟弟:“你有没有?有没有!”
窦姀几乎要疯了,直直瞪着他。
只见窦平宴醒来,神色倒是平静,立马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进怀中,低声道:“别哭阿姐,你想让外头的人都听见么?”
虽被捂了嘴,声儿小了,却仍在怀里使劲推他。
她双眸水润润的,几乎要崩溃哭了:“你有没有...有没有...”
窦平宴听见,忽然眸光浮动,低头凑到她耳边:“有没有什么?”
好像不解一样。
窦姀抓紧他的手臂,哽咽了下:“你有没有...对我...”
她说不出口,只觉悲从心来。
末了,弟弟眸中微光散尽,垂下眼皮,偏头去亲她湿润的眼角:“别哭了,没有。”
“真没有?”她抽噎着,“你别骗我...”
“自然没有。”窦平宴捋了捋她睡乱的鬓发,别到耳后,慢声说道:“人都说圆房头夜会疼,阿姐身上可有一点疼的?况且...我若真要强来,阿姐在睡梦中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半点?”
窦姀凝思了下,身上的确没有痛处。
她挣扎着从他怀中出来,红了眼说:“那你也不能脱我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