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被他困在这方寸之地,闻到的全是他衣袍上染的白芷香味,简直无处遁形。这种熟悉却陌生的感触,让她十分抗拒,害怕地发抖。须臾之间,下巴已经被他攥起。
只见那人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徐徐想俯下头。窦姀忽然惊慌失措,挣扎着,扭动着被紧紧拿捏的脸。
“你别...别这样......”
就在唇堪堪擦到之际,她终于忍不住,眼角滑出了一颗颗泪珠,小声抽噎着。
窦平宴一愣,倒是停了手,没再继续下去。
他垂着眼皮盯了她片刻,却是一声笑:“为何不能这样?我们早就亲过了啊。”
窦姀猛地抬眼,大惊失色。却听得他极淡然地说:“在假山边,你落水后我给你送了气,你才吐出的水。还有一回,是你生辰那日吃醉酒的时候,在我怀里口舌相交了...什么感觉,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她不肯信,骤然大力扯开他的手:“你胡说!”
窦平宴忽然便笑了,又握住她的手腕:“好,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去找芝兰,那日她可是瞧见了。”
说完,他还真刻不容缓,企图拉她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