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看到云筝的金钗后, 让她彻底隐悟出原来一切不是错觉......他是有心思的,不能为人知的心思。她现在已经开始担忧、惶恐,不想再跟他多说话了。
窦姀不搭理他,转身, 便飞蹬回了屋里。
刚要合上门,便见他手一拦, 已经跟了进来。
纸没戳破,她还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不能赶弟弟出去。索性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拿起桌上的针线开始自绣自活,顺便说道:“你别再问我了,知晓了也只当作不知晓就好。”
窦平宴原本还直直站着盯她,以为会给出什么解释,结果就突然听得这么一句。
一股气涌至胸口,难捱的住,他突然便恼到笑了:“你要我怎么当做不知晓?”
他冷笑着,渐渐话里却有了悲怆:“你又骗我...你不是说要陪着我么?是不是看上他了?”
他的目光太过炎炽,就这么笔直照在头顶,让她无法忽视。
窦姀终于放下针线,忍不住站起。
却也不敢直面他,转身便去桌边倒了盏茶,吃一口说道:“我没有骗你,我不会这么早出嫁的,答应陪你两年,就是两年。弟弟,咱们都长大了,哪能真正陪一辈子呢?就像你还要娶妻,我还要嫁人,终要各自成家,过自己日子的。不过成家后,咱们也还是亲人,可以见到的。”
今日她实在有些惶恐心慌,心绪不稳,不欲再跟他多说。便直言夜深了,自己乏了,让他先回去。
哪知窦平宴听后却不动,突然声就大了:“我可以不娶妻!难道你就不能不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