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生得好,脸白净,即便不怎么打点也是清丽可人的。
窦姀注意到这一点时,便跟芝兰说过,不要见什么人都总垂着头,不然别的丫鬟婆子会认为你软弱好欺负。
她又笑着跟芝兰说,你生得这么好,怎么总是怕见人,就该多抬抬脸。
今日窦姀倒是想起一事,边梳妆,随口向芝兰问道:“先前一直没问过你。我听二爷说,你原先在二姐房里伺候过,这些日子我瞧你做事细心妥帖,也从不招惹是非,当初为何被赶出来呢?”
芝兰本来跟她说完话,脸还有淡笑。这话一听,又紧张地垂下头,拨弄手指。
窦姀撇下眉墨回头:“你但说无妨。”
芝兰犹豫了片刻,终于嗫嚅道:“二姑娘说奴有几分颜色,恐奴心术不正,来日勾引主子......”
“就因这个赶走你了?”窦姀问,“没有旁的了?”
芝兰点点头:“打发的嬷嬷没有说过旁的。”
看见窦姀在寻思,芝兰立马便急得跪下:“姑娘...姑娘不要赶奴走好不好,奴的颜色哪比得过家里姑娘!便是借奴千百个胆子,奴也不敢做出勾引主子之事......”
“我也没说过要赶你走。”
窦姀过去将她拉了起来,失笑:“有多少人想要副好皮相都不得,貌美不是过错。你勿要担心,若我有一日赶你走,也不会是因为它。”
芝兰听了却还是伤心:“姑娘意思是本文^由Q饿群吧以伺叭依留酒流3整理发布日后会赶奴走吗?”
窦姀摇摇头:“我只是打了比方,谁又能料到以后之事呢?只要你在我这儿好好干,不生二心,我自然不会赶你走。”
这话算是给芝兰喂了颗定心丸,她终于没那么害怕了。
午后窦平宴就把欠的生辰礼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