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诺尔忍不住又伸出爪子，揉捏忒斯特柔软的毛。

忒斯特的耳朵塌了一瞬，他很想问“您在擦手吗”，到底还是忍住了：“不如这样，我们今晚出去逛逛。”

“你有想要调查的东西？”诺尔来了精神。

忒斯特又吞下一个生蚝：“船队的夜景不错，我们正好去吹吹风。不是我说，您，咳，我太久没有休息了，我需要休假，您得陪我。”

诺尔满口答应，机械的晃动不再让人烦躁，他突然有了食欲。

导师和彼利回来后，默契地无视了饭桌中央的猫粮，消失的昂贵菜品，以及形状有点微妙的笼子。简短的交谈中，两人没给出新消息。显而易见，这种层级的商船很难榨出太多情报。

除了——

“不要去货舱。”导师严肃地说，似乎默认了他俩晚上会乱跑。

黄金剑在一边沉默地点点头，比起初遇时的意气风发，如今这位大商人安静了不少。他看人的视线更加锐利，眼底仿佛有什么在燃烧。

“出了什么事？”诺尔迷茫。

规定里本来就有“不要去货舱”的说明，这是需要特殊强调的吗？

导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据说这次有很麻烦的商品，有人专门花钱加强看守，大家最好别在登岛前惹出纠纷。”

“是的。如果犯错的是人，我们还方便协调。但如果一只猫被抓住，拼命维护会很可疑。”

彼利揉了揉额角，看了眼忒斯特，“这艘船上没有重要人物，两位不必冒险。”

“所以不要去货舱。”导师又着重强调了一遍，悄悄冲诺尔挤了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