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朋友先回去。”它指了指昏迷的阿拉斯加,有些戒备地动动鼻子,“两位无需我们的保护,那我一个人做见证就够了。”
佩因特干脆地走到阿拉斯加身边,治愈魔法的柔和光芒亮起。阿拉斯加骑士的伤口快速愈合,很快便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睛。
“啊!”它警惕地起身,鼻子疯狂抽动。
“没事了。”佩因特柔声安抚道,“我们……等等,有人!”
啪的一声,“胆小”的忒斯蒂黏住了诺莉。诺尔也本能地缩起身体,做出副防御的模样。他们都察觉到了气息——隐藏得非常巧妙,但还是暴露于巨大等级差的气息。
一个身穿红色盔甲的骑士驭马而来,那匹马的马蹄上散发出微弱的魔法波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等挨得近了,众人才看出,那并非是红色盔甲——那位骑士全身都是鲜血,原本银白的铠甲覆满血色。
马匹身上也全是血迹,散发出浓浓的腥气。
他在他们面前停下,快速下马,扫视了一番情况。随即那人上前几步,走向看起来年纪最大的“教导修女”佩因特,以及还没来得及站起的“伤员”。
“下午好,尊敬的女士。”
血骑士摘下头盔。诺尔刚想大声抽冷气,就被忒斯特未雨绸缪地勒住肋骨。
要了命了。尤金·麦洛伊,来得比他们想象的还快。
“请不要害怕。”他朝佩因特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情况在神殿的控制之下,我只是来追捕逃兵。女士,您是否遇见了恶魔?”
“噗……”看到死敌间“温情脉脉”的场景,忒斯特险些笑出声,被诺尔及时捋了回去。
佩因特还没来得及张嘴忽悠,一边的阿拉斯加就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