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聿,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飞机,神秘兮兮的。
进去之后没在软榻上看见齐聿,想必是在后面了。
我便试探性地往后走着,果然,他坐在他那张两米宽不止的大大床边上。
然后便大着胆子没有跪,站在齐聿的不远处试探性地问道:“不知皇上诏臣妾是有何要紧事?莫不是想臣妾了?”
嘿嘿嘿,浅浅地撩拨一下。
我也想行礼来着,但是忘记问小柔了。
也没有看见过别的妃子是怎么向皇帝行礼的。
可是齐聿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盯着我,目光带着些许凉意,些许自嘲。
我希望是我看错了,因为我似乎看到他露出了一抹讥笑。
对,就是那种很是不屑、不相信任何人、仿佛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的、满是嘲讽的讥笑。
我有点猜不透他了。
上午离开的时候他似乎是有点情绪的,但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吧?
也不能是我喝避子汤被他发现了吧?
我觉得我做的还是挺隐蔽的,分开拿药,回来立刻煎药,喝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烫,都没等稍微凉一点,便都喝了。
喝完之后,所有的药渣也都埋起来了。
连煎药的厨房都用熏香熏了一下,闻不出一丝带有药的味道。
没有什么我忽略的地方吧?
更何况,一般这种事情都是过了一段时间才被捅出来,哪能那么快就被发现。
上午做的,下午就被逮到了?前后一两个时辰?
不可能。
或者是他发现我找了神听?
可是我与神听清清白白,也不至于让他多想吧?
所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的?
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可千万别牵连我就行。
齐聿不理我,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们俩又陷入了无声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