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师连忙道:“是小姐您天生丽质,只是受了伤看不出来罢了。”
花夏:“是啊,可是就是有人眼瞎!”
骂人的话从眼前这个精致萝莉的嘴里说出来异常违和。她本应该是展览在橱窗里的模样,一开口,全毁了。
见禹正叙还愣着,花夏冷笑一声:“怎么了哥哥?认不出我啦?”
好了,听到这恶心他的声音,禹正叙现在认出来了。他看向完全像是脱胎换骨一样的花夏,眸光闪了闪,随即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不可以哦。”花夏摇摇头。
禹正叙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现在已经等到没脾气了,问:“还有什么事吗?”
花夏:“开车来了吗?”
禹正叙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道:“开了。”
两分钟后,花夏坐上了豪门富公子的豪车。车内的空调缓解了夏日的燥意,开车的是司机,禹正叙和花夏坐在后排,他看见花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带手柄的小镜子,一上车,就开始一直照镜子,十分吝啬给他眼神。
“有这么自恋吗?”禹正叙问。
花夏放下小镜子,眨巴大眼睛凑近禹正叙:“哥哥,不好看吗?”
后者只觉得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随后女孩呼吸的热气洒在他面上,禹正叙向后退了退,头不自然转向窗外,没再说话。
花夏坐了回去:“嘁,不禁逗。”
车子开了半小时,停在了一座公立医院前。
花夏推门下了车,带着禹正叙进了住院部。
公立医院,来看病的人很多,医院是见惯生离死别的地方, 花夏打扮光鲜亮丽,与这里面看病的人格格不入。
电梯人肉攒动,花夏面不改色走了进去,看着外面还在迟疑的洁癖哥哥问:“哥哥,不进来?”
禹正叙犹豫了一会,还是进去了,这是他从未到过的环境。哪怕是生病,也在高档的私人医院看的。他尽量缩着身子离其他人远一点,下意识地靠近花夏,对她倒不排斥起来。
电梯停在五楼,两人才出去。
花夏没有原主的记忆,站在廊道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房间号顺序,才迈着步子往左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