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监考老师皱眉准备斥责的时候，舒晚举起了手。

一位老师走近舒晚，低声询问何事。

舒晚沉吟片刻，说道：“老师，这套卷子，我做过。”

是的，原封不动的题目，出现了不下十道，都是乔宇出的题目。

这些题目都是常规题，在这样高难度的测试中，充其量是送分题，即便是在乔宇第一次出卷给她做的时候，她也没有做错过。

其实，老老实实写完，倒也和正常参与测试区别不大，不过能省下更多时间去钻研难题。

舒晚或许不是最有天分的，但她却有自己的原则。

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但至少在她这里，会给予对手最大程度的公平，这样的便宜，她占不了一点。

更何况，她坚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乔宇的出题行为，大概率是一个阴谋，她不能赌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然而考题外泄是重大事故，两位监考官也不能做主，且不能因为舒晚的片面之词，就直接停止考试吧。

两位监考官先安抚舒晚继续考试，然后找到走廊巡视的主任商量对策。

舒晚做完了自己能做的，便也安心坐下考试，题量很大，舒晚最初告知实情的时候耽误了一会，最后又提早十分钟封笔交卷，维持尽可能的公平。

顾衡和舒晚不在一个考场，拿到试卷后，姿态甚是懒散。

审题和答题都在须臾之间。

他云淡风轻的涂抹答题卡，下笔的时候不曾犹豫分毫，仿佛也做过一模一样的题目一般，就好似那些答案早已烂熟于心。

这样的游刃有余，引起了监考老师和抓耳挠腮同学的注意。

在大家猜测，他不会是胡乱答题，故意扰乱军心的时候，顾衡已经举手交卷了。

他要快一点走出考场，避免错过舒晚出来。

但他最终没有等到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