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并没有去喝一口,而是一直盯着他,过了很久才开口:“昨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是一场意外,我们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池月说完就想掀开被子起身,盛南洲按住了她的手,眼中情绪不停地翻涌着:“已经发生了的事怎么当作没发生过?”
池月的眼眶还因为昨晚的哭泣而红肿着,眼里噙着泪看着盛南洲:“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是盛先生的妻子,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盛南洲却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一样,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池月愤怒的扔开了他的手,一直在眼中打框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质问道:“盛南洲,你们盛家到底将我当成什么了,可以同时侍奉你们父子二人的妓女吗?”
盛南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池月见他这样冷笑一声,她抬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我是没有你们有钱,可我也是有尊严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会自己和盛先生解释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盛南洲想要抓住她,可是什么也没有留下,池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
笑话,他要是解释了,或者解释表白了,池月她还怎么带球跑。
池月果然像那一日说的那样每天都躲着盛南洲,没有给他一丝独处的机会,让盛南洲有口无言。
盛廷将他们这几日的相处都尽收眼底,心里还想着池月识趣,知道什么人是她不能沾惹的,至于南洲,他就是年轻气盛,等年纪大点就好了。
盛南洲堵了池月好几日都没有找到机会,池月有系统,每次在盛南洲刚才去方案的时候就知道了,每次都能恰好躲过他。
盛南洲没有想明白还以为是他和池月之间心有灵犀,所以池月才能躲过他的计划。
一个月后,池月趁着他们在公司一个人偷偷摸摸来了医院,拿到了检查的单子,她看着单子上的宝宝露出了笑容。
盛南洲跟了她一路,在看到她来医院的那一瞬间心紧张地悬挂了起来,阿月这是在看什么,这还是这一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