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悠悠走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靠在她肩上。“本来就该醒了。”

“我怎么感觉你变白了？”刘慧摸上她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白了吗？”她也摸上自己的脸上，是昨晚做了脸的原因？“白了好啊！”

“对对，白了好。还要长胖点，白白胖胖的才像女孩子。”

“妈的意思是说你不像女孩子，你看你每天往黑市跑，哪有一点女孩子样？”曹桉丢了根柴放进灶膛。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刘慧拿了一边放着的菜梗丢他。

夏悠悠有人出头，得意洋洋的抬下巴跟他挑衅，“没人把你当哑巴！”

曹桉不躲不闪，任菜梗丢到自己头上。“我又没说错，不要再去黑市。妈，你也不准去。”

“不去了，昨天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要么换地方了，要么等风头一过，这里会重新开始。”曹桉分析了一下，又抬头看夏悠悠，“我今天去给你安排学校，才16岁，要读书的。”

“……”她马上就大学毕业了，来到这里又要读书！

“你什么表情啊？不愿意？”

刘慧也看着她，夏悠悠能说什么呢？“没有，去就去！”

吃过早餐，曹桉照例去上班，夏悠悠跟着刘慧在家收拾菜园子。厨房侧边有一块开垦好的地，之前种了一些菜，现在冬天来了，又种上了冬菜。刘慧不让她提重物，她只能负责浇水。一颗颗淋过去，倒是也寻摸到一点小乐趣。

“完事了，咱们出去逛逛，带你上供销社买点衣服去。”刘慧接过她手上的水瓢，提着桶往屋子里去。

“我有衣服啊，不用买。”

刘慧指着她晒好的衣服，“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黑乎乎的，还那么小一件。那件袍是你从哪里弄来的？和尚袍也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