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这得多疼。
四雷子下意识地摸摸之前被摔过的左腿,屁股蛋子也跟着隐隐地疼了下。
那男人被摔了个大懵蹬!
洛宁反身又是一脚,那男人从地面上被这一脚挑起来半米多高,又落到了五米开外的地面上。
地面上的灰尘被他扑起。
“你,你敢,打,打我!”那男人被连摔两下,又气又疼。
哪里来的胖丫头,这么有力气!
二刚子和四雷子冲到跟前,挥手:“兄弟们,他敢欺负我姐,打他!”
一群小子就要围上去,被洛宁叫住。
那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她反击那是正当防卫,二刚子这几人冲上去,那可就是群殴了。
那可不行。
洛宁走在前面,二刚子和四雷子几人扛着大包小裹从站台出来时,所有人都让开了一条路。
“你们等着!”
被打的男人一瘸一拐地提着黑皮包往回走,才走出几步,便打开黑皮包,结果发现里面的玻璃瓶几乎都碎掉了。
他的面霜呀,他的钱呀!
都没了!
死胖子,给他等着!
市场入口,二刚子和四雷子看着洛宁都恭敬又谄媚。
“姐,你是我亲姐!”
二刚子一开口就笑得像哈巴狗似的。
洛宁没理他。
“姐,你可真是大胆,你知道你摔的人是谁吗?”四雷子说话时嘴唇歪了歪。
有点心虚,又有点害怕。
“我也是刚才想起来的。”四雷子轻声道:“他姓陈。”
“咋?他想抢我的东西,我还不能反抗了?”洛宁狠白他一眼。
“不是,姐,他堂哥是隔壁县的,开橙海歌舞厅的陈昊,他叫陈刚!”
二刚子好像也想起来什么似的,忙把手里的衣服往洛宁手里塞,“姐,那,那你好自为之吧,我们兄弟几个先躲躲!”
“陈刚、陈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