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明川还是那个死样子，正窝在椅子里吸烟。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倒是没有漂亮姑娘。

孙健正站在明川身边，二人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见洛宁进门，孙健闭嘴退开半步。

明川轻咳着把烟掐断，“你，不会敲门？”

支开帽沿，额前的长发被拂开，一双微眯的桃花眼扫向洛宁。

“老板，给我预支工资。”

孙健：！

“三个月的。”

孙健：！！

洛宁这么不讲理吗？

才工作几天，就想预支工资，而且，还预支三个月的？

孙健眼神质疑地看明川。

明川把手里的烟蒂扔进烟灰缸，看向洛宁的眼神，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他眼皮都没眨一下，便给孙健打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孙健缓了一口气，温声细语地劝说：“老板，宁洛洛才签约，按常规怎么也得上半个月的班，才能预支一个月的工资。”

明川眼神冷冷地斜他，孙健立即闭嘴，好脾气地带着假笑转向洛宁：“宁洛洛，你要预支多少钱？”

洛宁被叫艺名，还有点不适应。

伸出胖手指比划了下，“六百。”

孙健很不情愿地把身后的黑包拿出来，数出六百块钱，交给洛宁。

“宁洛洛，老板对你这么……好……”

洛宁从孙健紧握的手里硬拽过那叠钱，打断孙健的话。

“谢谢，猴哥。”

孙健：我姓薰！

洛宁在孙健的账本上写了个名字，出门之前，又顺走了明川桌面上放着的一个红苹果。

走到门口，洛宁想到什么似的，又转了回去。

两手轻用力，把那个红苹果掰成两半，其中一半叼在嘴里，另一半递给明川。

“老板，今天，打赏的钱，我要带走。”

孙健：这是抢钱！

明川接过胖手递上来的苹果，咬下去。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