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股微风,就连迭卡拉庇安都没能注意到它。
可见其中的不凡。
“唉,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归终十分地苦恼。
就此离去的话,巴巴托斯怎么办?
回去怎么交代?
但是不回去……
自己待在这个地方又能干什么?
总不能,参观当地的风土人情吧。
“唉~”一声长叹自归终嘴里喊出。
现在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那一刻,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归终的眼神变得十分坚毅。
“一次失败而已,那我就多来几次。”归终重新站起身来,“我就不信了,多来几次总会成功的。”
检查了一遍阵法没有任何损坏,归终重新开始吟唱。
“米西,米西,滑不拉几,如果你不拉几,我就不能米西……”
……
一段时间后,归终坐在草地上,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阵法独自陷入了沉思。
就算自己念到口干舌燥,这个阵法都没有丝毫的动静。
现在,归终开始怀疑莱茵多特的研究和自己这几年的闭关究竟哪里出现了错误。
她就这样闭着眼睛在草地上坐着,宛如一道石像一般。
全部身体机能和外部的感知全部关闭,唯有本能开启的障眼法还在生效,让凡人无法看到自己。
……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少年就这样出现在了这里。
他身着破旧的衣装,看起来并非什么富裕之人。
手中的风琴却被他保养得颇为完好。
可见他是一个喜欢音乐之人。
此次来到如此荒芜的地方,便是为了练习自己最新创作的乐曲。
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他来到了归终布下的阵法附近。
少年的手轻轻拨动琴弦,乐曲响起。
与那些风墙之内居民歌颂那位王的声音不同,这首曲子之中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微风刮来,刮到了少年的脸上。
少年却显得无比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