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啊，我没错。那么，徐晓晴，我奶奶错了吗？”

徐晓晴仿佛没听清余途在说什么，愣愣的不说话。

“pia！”

余途立马给了徐晓晴一巴掌，然后继续问道：“说！我奶奶错了吗？”

半晌，徐晓晴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你奶奶没错。”

余途终于满意了，猖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就说，我奶奶肯定是没错的！”

“徐晓晴，当时是你和你妈求上门来，是我奶奶，大发慈悲，救了你爸一命，救了你们全家！”

“是你们求上门来的，是你们！！”

“哈哈哈，我奶奶，是个圣人！”

“徐晓晴，说，我奶奶是个圣人！”

徐晓晴温柔的看着余途：“余儿，你奶奶是个圣人。”

徐晓晴温柔的眼神，再次勾起了余途脑海之中的记忆，此刻的余途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颤颤巍巍的问道：

“妈，我脑海之中，总有一个记忆。记忆中，你温柔的抱着我，哄着我睡觉，嘴里还唱着那首歌。这是真的吗？”

徐晓晴只是愣了下，然后果断的回答道：“没有的。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余儿。”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余途根本无法接受，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啊——啊！！！”

“徐晓晴，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连我奶奶是圣人都能承认，就是不承认你曾经对我温柔过？为什么？！！！”

“我的记忆里面明明有！！明明有！！”

“而且它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晰，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承认，为什么？！！”

余途眼眶越来越红，表情越来越狰狞，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拳打在徐晓晴的脑袋上。

随后，便是如雨点般的拳头……

晶晶根本拉不住，最后还是小琳忽然的到来，才将余途拉开。

……

————

当晚，在余途的要求之下，是小琳陪床。

每当自己心神不宁的时候，余途总希望睡在自己旁边的是小琳。

“小琳。”

“嗯？”

“我的脑袋，好像出问题了。”

“没事儿的，慢慢的就好了。”

“我总是回忆起那根本不应该存在的记忆，而且它越来越深，越来越清晰。”

……

愣了半响，小琳才开口说道：“余哥，我们把徐晓晴杀了吧。你这不是在折磨她，你这是在折磨你自己。”

余途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不，徐晓晴不能死。”

是啊，徐晓晴不能死。

虽然余途越来越想杀了她，仿佛徐晓晴死了，那该死的记忆就会从自己脑海之中消失。

但是她不能死。

自己就快成为‘神权者’了，不能有变数。

疯狂可以，暴虐可以，但是不能失控。

一定不能！

自己对徐晓晴的感情越纠结，自己就越可控。

余途甚至觉得，自己那段莫名的记忆，之所以会越来越深刻，就是那些神干的。

如果徐晓晴没了，他们又会开始做什么事情呢？

余途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