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凰环顾一圈,笑容冷冽:
“区区筑基期,也敢拦孤的路…”
“正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
徐福安抚道:“何况贫道并无恶意,只是想请道友去一个地方做客,大家坐下喝喝茶,聊聊天,岂不美哉?”
一众黑衣卫也跟着规劝道:
“从心吧,北凰前辈。”
“是啊。”
“北凰前辈,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
“就连您父亲,两千年前凶名赫赫的长生妖道,如今不也老老实实蛰伏起来了?您又何苦固执前世荣光呢?”
“我替前辈体验过了。”
“被招安没啥不好的,尊严这玩意儿不值钱,无需出生入死就能获得修炼资源,躺平做一条咸鱼它不香嘛?”
“…”
“呵,若放在当年,尔等蝼蚁,怎配与孤对话?”
纵然北凰一意孤行的高傲自负,甚至言语间充满了鄙夷侮辱意味,但徐福毫不恼怒,因为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我最后提醒一次。”
“北凰道友,如果您还想为自己保留颜面的话,就请您配合我们…至于您朋友,我们会安全把她护送到家。”
北凰凤眸微眯,陷入漫长沉默;穆紫尘玉拳紧握,脸蛋气得通红;一旁从头懵到尾的张正,可算是听明白了。
他们要对北凰下手?
“小同志,你怎么回事啊?”
“一声招呼不打,就跑到我的地盘,抓我的人…拿我当摆设?懂不懂规矩?你哪个部分的?背后靠山是谁?”
伸手过界,庙堂大忌。
徐福笑道:“张正先生,事先未例行通知是贫道工作的失误,不过贫道直接效命于天家,享先斩后奏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