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观楼去了赵府。
赵明桥刚刚送走一个客人,一个身份成谜的客人,还是一个武者。
陈观楼突然出现,明显惊了对方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
“祭台爆炸案是教匪做的吗?”陈观楼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赵明桥明显愣了下,“我怎么知道。三法司刚刚启动爆炸案调查,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
“你应该知道点什么吧。”陈观楼随意问道。
赵明桥摇头,矢口否认,“我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我事先知道有人要炸祭台,我肯定会出言提醒。”
陈观楼不置可否,随意点点头,“所以,你是清白的。”
“我当然是清白的。”
“我以为你希望老皇帝死,真心的希望。”
“我是真心的希望他死,但我绝不会以如此极端的方式让他死。你当初说的话,我全都记在心里。我是标杆,是榜样,是先行者,我必须给下面的人立规矩做榜样,不能让队伍走极端。”
陈观楼一时间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直觉在此刻罢工。
“你真的相信是教匪毒杀了老皇帝?”
“老祖说是教匪做的,就一定是教匪做的。”赵明桥特别强调老祖二字。
“你见到老祖了吗?”
“见了一面。”
“什么模样?”
“抱歉,完全想不起来。老祖似乎不希望有人记住他的模样,凡是见过他的人,事后都回想不起他的模样。只记得他似乎很温和。”
“温和?”陈观楼略感诧异。一个宗师,给人温和的感觉,然而任何人都不记得模样长相。这种行事风格,有一点点分裂。
能抹去所有人关于他外貌的印象,很明显老祖绝不是一个温和的人。反而显得杀伐果断,手段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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