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恕不相告

亚瑟微笑着看着露莎的父亲,说:"当然,您是一位严谨、守旧的领导人,我知道。但是,我相信您也不愿意看到格兰特家族被毁灭,对吗?您应该明白,露莎是格兰特家族的希望,我绝不能让露莎卷入这场漩涡中。如果吉姆.格林德沃赢了,您的儿子露莎和吉姆.格林德沃都会死在这场战争中。我们的敌人是格林德沃。我想,格兰特家族应该坚持自己的荣耀,不应该因为利益而妥协。我希望你能保护好露莎,我会尽快处理掉那些麻烦的。"

露莎的父亲似乎有点意外,他打量着亚瑟,说:"你真的是骑士?"

"是的。"亚瑟坦率地说。

"那么,你能击败格林德沃吗?"

"虽然我不是吉姆.格林德沃的对手,但是我会竭尽全力去对付他。"亚瑟说:"我想,他不会比我厉害多少。"

露莎的父亲点点头,他扭头看了露莎的母亲一眼,露莎的母亲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她点点头,露莎父亲便匆匆地离开了客厅,往城堡内部走去。

屋外,天空飘荡着雪花,风刮得呼啸不停。

"这些年来,你一直隐藏在黑夜里,没有人知道你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我曾还有一个孩子,我的孩子还活着,对吗?"露莎的妈妈忽然转过身看着他,她已经泪流满面了。亚瑟默默地低头不语,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一旦他回答错误,就可能引起露莎妈妈疯狂的反弹,从而伤害到露莎。露莎妈妈深吸口气,用冷冰冰的声音说:"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娶我的女儿了,那么,就请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对不起。"亚瑟摇着头说,"我只能说,我是一名骑士,我是骑士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至于我的身份,恕我无法详细告知。"

"你不配称为骑士!"露莎妈妈愤怒地说:「你这种背叛祖先的人怎么配做一名骑士呢?你是个懦夫、胆小鬼、伪君子,你不配活着!」

"够了!"亚瑟突然大吼一声,瞪圆双眼,盯着露莎妈妈说:"你懂得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又凭什么来评判别人的善恶?我的父亲,也许你会恨他。因为他间接害死了你的第一个儿子。可是,如果没有我的父亲的牺牲,你们早就被吉姆.格林德沃抓捕了!所谓忠诚,就是在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候,为自己的亲人和族人负责任而做出选择,而不是让他们送死!如果今晚我退缩了,你们全家都将被他残酷地处置掉!如果你觉得你们全家的性命比不上格林德沃,那么你完全可以继续和我谈条件。我只能告诉你,即使我死了,格林德沃依然不敢动你们分毫。因为他怕格伦迪亚。你们的老祖宗,格伦迪亚!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格伦迪亚吧?】

露莎的母亲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亚瑟居然说出了一段令人震惊的传闻。她呆呆地注视着亚瑟,久久没有说话。亚瑟静静地等待着,他相信露莎的母亲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良久,露莎的母亲终于恢复平静,她说:"你跟我来吧。"她走进房门,亚瑟立刻追了进去。

露莎的父亲和两位叔叔正焦急地等待着露莎的消息,看到他们进来了,露莎的父亲问道:"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他们怎么说?"露莎的爷爷说:"我们已经拒绝了。你知道的,我们怎么会把露莎嫁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呢?况且,他也许不仅仅是一名贵族。他刚才还提出了更卑鄙的要求——我们要帮助他登上王座,成为英雄。哼,我们不会让一个黑魔鬼坐上王座的。"

露莎的母亲沉吟片刻,对露莎父亲说:"亲爱的,我认为我们应该考虑一下他的建议。"

"为什么?"露莎的父亲问。

露莎的母亲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们应该拒绝,我也不赞成让一名贵族当上王。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匹夫之勇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我们需要权衡利弊。现在,我们的确没有办法跟格林德沃作对,但如果我们把宝押在吉姆.格林德沃身上,我们或许有可能重新掌控局势。而他,他太年轻了,他根本没有经验和威信。这一点很重要。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失去过一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