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说他们的祖先能够在那里创造灿烂的文明，许小山是相信的。

而在反观这片领地，除了扎根很深的藤蔓植物之外，很少有花草树木，这就说明，这里水源枯竭，小型植物很难生存。

据蒂娜所说，他们的饮用水，都是他们冒着极大的危险从很远的地方取来的。

这也很好地解释了，那个神志不清的老者，那么长的头发，为何脏兮兮，乱糟糟的了。

为了珍惜水源，老者不愿意洗澡，更不愿意浪费水来洗头。

至于说蒂娜为何如此干净，那是因为，时常外出巡视的她，自然有更多的机会清洗自己。

“蒂娜！”许小山胡然开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不能修炼的原因在哪里？”

听闻许小山这样问，蒂娜直接低下头，低声说道：“因为我们是人妖结合体，是不被天道所容的存在，因此，我们无法从天道那里获取力量！”

“哈哈！”许小山发出嘲笑般的笑声，他看向蒂娜再次开口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

“是你们祖辈传下来的吗？”

坚强的蒂娜第一次露出自卑的表情，并缓缓点头。

许小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感叹道：“你知道对一个人来讲，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看着蒂娜茫然的眼神，许小山接着说道：“自我否定。”

“就是，在全世界都不认可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天道不认可你们，那他为何还要让你们存在呢？”

听到这话，蒂娜直接愣住了。

她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觉得，许小山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啊。

既然天道不认可，为何又要存在呢？

看到此时蒂娜的表情，许小山微微一笑，拍了拍蒂娜的肩膀说道：“既然存在，那就合理。”

“既然合理，那你们的问题，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真的？”蒂娜此刻像一个求知宝宝一样地，迫切地问道。

“自然，我外面就认识一个人妖结合体，他就能够修炼，并且天赋很高！”许小山想到了白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