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维:“你们都该死!”
这时,只见一道‘弱柳扶风’般的身影,风似地从门口卷进来。
柳青河抱着手臂,站在毛然和冯维维头顶,看了一会,咂着舌头摇摇头,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捆针线。
柳青河:“用这个把她嘴缝上吧。”
毛然:“?”
祝奇正惊讶过来:“你怎么进任务还带着这玩意?”
柳青河:“以备不时,这不是用上了吗?”
当柳青河穿好针线,递向冯维维嘴边时,冯维维突然消停了。
毛然冷笑一声,放开了她。
柳青河还有些遗憾:“啧啧啧,又没用上,那把小江脖子上的伤口缝上吧。”
还给他的,是祝奇正和毛然的眼刀。
毛然对冯维维冷冷道:“虽然对你这么个自私鬼说起来没用,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不是江应星和我害了你,是你自己把我们两个推下了楼,自己抢占的任务,如果不是祝奇正和柳青河,那我和江应星现在已经摔死了。”
冯维维的眼神依旧愤恨,显然是没听进去。
江应星就知道,冤枉你的人,永远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就算解释她们也会潜意识选择让自己不相信。
祝奇正跑回来,本来是呲着大牙,但看见面对那边争执不休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摁着伤口,清理血迹的江应星时。
祝奇正笑容缓缓落下了,他有些疑惑:“小江,你不难过吗?”
江应星不解:“难过什么?”
祝奇正:“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还要被人冤枉,你不难过吗?”
江应星:“……不难过。”
若是她这么脆弱,早就在后妈无数次类似此事件中,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了。
最好的做法就是当做没听见,没看见。
江应星没注意到,自己头上的那张脸,笑容逐渐维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