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不是苏晨的问题，谁让他太优秀了呢。

“对了，你认识这把剑的主人？”苏晨看向了獒帝。

獒帝想着自己既然都臣服了，那再说一些事情也不算什么了。

“认识，千年前差点就能吃掉他，按照你们人类的等级划分，他区区一个天禁也敢来挑战我一位大凶，我当然要应战啦。”

“最后让我最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他斩了鲸帝！”

苏晨眼前一亮：“萧家初代先祖这么猛的，靠着天禁级就斩杀了一个大凶。”

獒帝道：“这还不算最猛的，在大概五千多年之前，我们这些大凶在你们人类面前完全不够看的。”

“荒兽界之所以是荒兽界，那是因为，那里曾经就是一个驯养妖魔的场地。”

“驯养妖魔的地方？！”

苏晨可是知道，荒兽界到底有多大，大到能容纳天崩级强者全力出手的。

没有想到，这在古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饲养妖魔的场地。

獒帝说道：“那个时候的人类确实很强，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不全部都死了嘛！”

苏晨眼睛眯起：“我劝你想好措辞。”

獒帝道：“人类每次刚刚朝着星空迈进，下一刻便会被高等文明发现，随即派遣强者想要将你们镇压。”

“但你们人类怎么可能会屈服，两边就这样打了起来，最后所有入侵者都死了，人类强者也是差不多都死光了。”

苏晨道：“我想，异族那边还没有拿出全力吧。”

獒帝毕竟是一个老古董，再加上它们荒兽界其实每一次灵气复苏都有参加，所以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是的，根据我所知道的，你们这些星球文明是不能直接对低级文明发动攻击的。”

“这是这片星空的宇宙意志所定下的规则。”

“所以那些高等文明只能不断借着低等文明的身份，派遣实力差劲的小辈去入侵其他低等文明，并找到那些刚开始发展没多久的文明进行征服，这也就是你们人类。”

獒帝叹息一声：“在我看来，要不是宇宙意志定下的规则，你们人类甚至无法坚持过第一次灵气复苏。”

苏晨点头表示认同，游历星空的本体也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可想而知当初的人类到底有多艰难。

打得又会是多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