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俩也是在郎步崖进来的十分钟前,才坐到这个茶社的。
之前,他们俩,哦,不还有一人,仨人正在三楼的小包间里吃饭,饭局也快要结束了。
接到郎步崖的电话,章永辉一百个不情愿他来搅和,这条老狗简直就是一根搅屎棍,还真是搅了自己的好事。
没办法,他让汤舒把另一人先安排到楼上的客房,自己准备下来等郎步崖。但汤舒拦住了他,说:“你一个人,夜里坐在大酒店喝茶?这不是太蹊跷了吗?”
说的也是啊。
无奈,章永辉心想,反正郎步崖也见过汤舒,干脆就带上汤舒,也好自圆其说。
汤舒还是不放心,又问:“他不会对你我晚上待在一起做什么文章吧?”
章永辉蔑笑一声,说:“现在的男人,但凡有钱有势的,谁还没个相好的?这有什么文章可做?更何况,他郎步崖屁股下面也是一坨子屎,五十步还能笑百步不成?”
汤舒问:“什么意思?你是说,郎步崖也有小情人吗?”
“嗯。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你在基层所里不知道而已。”
章永辉就把郎步崖与邢雨浓官商结合,勾搭成奸的事儿说了。最后,说:“为了郎步崖当市长,邢雨浓花了大价钱,可谓不遗余力,可惜,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邢雨浓也够痴情的了。”汤舒感叹说。
章永辉挑逗她说:“她哪里有你痴情?你才是真正的情痴!”
“是啊,辉哥!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郎步崖也不过就一个邢雨浓,而你,是齐人之福呀!”
章永辉站起身,说:“宝贝,走吧,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让堂妹在上面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