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哪里是去找卫生间,而是脑子里还惦记着刚刚的一幕。他感到那个女的,好蹊跷的,没有任何征兆怎么就开口骂人呢?口音也不像是理山本地的,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可是,穿过嘈嘈切切的人群,刚才那个女的,早已不见踪影。那一桌上,已经换成了另一群食客。
也许,她是看到我们人多,怕再来找她麻烦吧?
发哥也就这么疑惑了十几分钟,上了趟洗手间,重返酒场儿不提。
却说美食广场请客之后,过了两天,发哥叫来小愚,告诉他古阳来了下家。金毛哥吩咐,由于这次毕竟交易量大,让小愚代表他与对方接洽,商量个详细的交货验货方案,报给金毛哥,再做下步安排。
小愚心下狂喜,古阳的鱼儿终于就要浮出水面了,就问发哥,对方来的人叫什么。发哥不高兴地说,老规矩,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不要问。
第二天上午十点,按照约定,小愚在一家咖啡厅与下家见面。
此时的咖啡厅人并不很多,座位上稀稀拉拉的。厅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混合着轻柔的背景音乐,让人感到放松自在。墙上挂着一些艺术画,仿佛置身于文艺的殿堂。咖啡厅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舞台,上面摆放着一架钢琴,一位优雅的钢琴手正在弹奏着舒缓的音乐,为整个咖啡厅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围。舞台旁摆放着怒放的鲜花,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小愚到达咖啡厅时,恰恰十点整。他拨了对方的电话,对方说,自己已经到了,穿黑T恤衫,戴着棒球帽。
走进去一看,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棒球帽已经在等着了。
小愚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
仔细一打量,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人。棒球帽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的身体斜靠在卡座上,嘴角叼着一根烟,时不时地吐出一口烟雾,两只眼睛却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坐在那里不很自然。
“刀爷?”小愚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