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师父,我向顾所请个长假?反正,所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再过两个月,我就去禁毒支队了,他不会那么刻板,肯定会批准的。”简挺试探着问。
“请长假?干嘛呢?”马又腾不解地问。
“我在想,实在不行的话,你和武贵德老人打个招呼,这段时间,我住到他的家里,守株待兔,只要小鼹鼠再回老宅,我一定不会让他溜走的,把他带到师父面前。”
“此计不妥!顾所准你的假倒是没问题,我给武老汉打个招呼,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可是,小鼹鼠是否还会回去,还是个未知数,值得下这么大的工夫吗?”
“师父,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简挺无奈地说。
“另外,武老汉家里突然多了个兽医,他家的猪又已经卖光了,兽医住在家里干嘛呢?这不是很招人眼,而又很自相矛盾吗?”
“倒也是!”简挺附和道。
“再者说,你一个男人家,嗯,那个啥,怎么说呢?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呀,你住到寡妇家里,街坊邻居会怎么看?会怎么议论赵翠花呢?不妥,不妥呀。”马又腾摇着头说。
“噢……这个,我还真没想到。”简挺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马又腾皱起双眉,想了想,说:“唉,咱的手头,也实在无人可用了。这样吧,你与尤凌联系一下,看下午能否见个面。见了面,一方面,问问他这段时间有啥新进展,另一方面,也听听他的意见,一人不敌二人智嘛。”
“好的,师父。”简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