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之际,简挺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师父马又腾。
“简挺,你在哪儿呢?接没接到通知?”
“接到了,师父,好事儿所里怎么能忘了我?我在去所里的路上,两分钟就能赶到。”简挺打趣道。
“噢,我在所里,等你啊。”
马又腾五十多岁,三年前,简挺来二马路所报到,所里指定由马又腾带他,成为他的师父。马又腾也仅仅比他早一个月到所里上班。简挺后来听说,老马之前曾是古河分局的副局长,因为一个案子从警官降成了普通警员,到了二马路所后,工作上怎么都提不起兴致,就等着退休回家享清福呢。
进了派出所,所里空空如也,门卫说大家都已出动了。简挺见师父在警车旁站着,赶紧跑过去,接过车钥匙。
俩人上了车,朝夹马营飞驰而去。
“开慢点儿,别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马又腾吩咐道。
“师父,我不是怕迟到嘛。”简挺放慢了车速。
“我们早到又有鸟用?我可告诉你,到了现场,你给我站得远远的,这种事,我们警察去,也就是个聋子耳朵,造个声势罢了。”
“哦……”
“简挺,你给我记住了,一群老头老太太,你千万别粘身,否则,他们往地上一躺,嘿嘿,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嗯。”
简挺口上答应着,心里还想着廖凯旋婚礼的事儿,就欲说还休的样子:
“师父,跟你商量个事儿,咱能不能往古阳大酒店拐一下?”
“现在?”马又腾疑惑地转过脸。
“嗯。”
“干嘛呢?”
简挺就道出了原委,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