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然这个老婆奴肯定是顶不住的。
所以他先给了个下马威:“秦夫郎这样说可就不对了,这弩箭的玩具若是卖得好,沐衣楼才算名利双收,若是卖的不好,这臭名声可全是沐衣楼一个担。”
“且等沐丞相事后回味过来,你以为沐衣楼就能轻松置身事外?”
“那徐公子自告奋勇是做什么?”秦连溪轻哼一声,“只是跟我萧郎肝胆相照?”
徐书挑眉看了一眼秦连溪,笑道:“就当是肝胆相照,秦夫郎不信?”
“不信。”秦连溪气得茶都不喝了,推了萧然一把,“你说句话啊。”
萧然却只能苦笑:“阿溪,这点分成不算什么,你何必斤斤计较呢?徐兄同我们一条心,因为这点小钱伤了和气可不好。”
“和气和气,”秦连溪起身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面走,“整天嘴边就挂着和气两字,你们萧家的都一个德行!”
“诶。”萧然起身去拉他手,却被重重甩开。
“今晚不用上床了。”秦连溪撂下一句就走。
徐书看得好笑,没注意到萧然愁眉苦脸地回过头,一时有些尴尬。
萧然倒也不生气,只是重重叹了口气:“阿溪胜负欲强,是因为他儿时受过很多苦。”
徐书轻咳一声,想打断萧然这明显就是要开大的节奏。
自己老婆吃苦自己宠啊,告诉他一个外人做什么?可别是一个故事讲完,赚他眼泪,道德绑架让他妥协。
钱的事情才没商量。
四六分都不行。
萧然却略过徐书的打断,继续道:“少时阿溪流落民间,饥不果腹,日日与乞丐为伍。”
徐书打断他:“秦夫郎这遭遇,想必早已不信世间有真情了吧。”
从刚才秦连溪嘲讽他和萧然肝胆相照就能看出来。
萧然却一时怔住,低头来取茶杯,试图掩饰尴尬。
徐书再接再厉:“所以,他会嫁给你,也只是利益捆绑、世家联姻,对不对?”
萧然端茶杯的动作一滞,轻轻叹了口气:“徐兄,你这般聪明的人,是不是根本不会有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