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有美人榻,软垫和床垫都该是红色,大红的颜色。”

神医看他一点点写完,道:“你明知道不可能。”

沐京华便朝他笑了笑,还真是知己,于是他继续写道:“如果这些都没有,那我要一朵木槿花。”

“一朵木槿花。”神医对余老大道。

余老大啊了一声,显然很不理解:“写了这么多字,怎么你念出来就这几个字啊?”

神医不理他,转身走了。

余老大有点尴尬地看了一眼沐京华,接着对其他人吆喝道:“兄弟们,你们未来嫂嫂要花,快去摘花。”

“老大,”立刻有人唉声怨气起来,“这林子这么大,哪里都有花,想要让嫂嫂自己去摘不行吗?”

余老大本来面子就挂不住,被手下人反驳之后,更是气得直接上去踹了说话那人一脚:“快去找!把所有好看的花,那个什么木槿花,全都找过来,多找点,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老大。”被踹了一脚的人连忙去躲,无语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又踹了一脚他身边的兄弟,道,“走吧。”

余老大这么一吆喝,除了要准备晚饭的陈虎和一向沉默的神医留在了原地,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出去了。

沐京华站起身来将地上的字用土盖上,才盖了两个字,便听到剪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这小家伙,还挺会提要求。”

沐京华看也没看他,继续擦地上的字。

剪子被冷落了也不生气,只又问:“我的手帕随手便送给了别人,没人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沐京华站起身来看剪子,剪子朝他挑了挑眉。

沐京华朝他腿弯踹了一脚,踹完就跑。

剪子吃痛闷哼一声,又很快站起来拽沐京华,他个子几乎能跟徐书比,腿长手长,快走一步就能抵上沐京华跑好几步。

只是手才一碰到沐京华肩膀,便感觉一股大力传来,接着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再回神,他竟直接被人摔倒在地。

“过肩摔练得不错。”剪子仰躺在地上,看着沐京华笑道,“谁教你的?”

沐京华不理他,趁他没起身,准备朝他命根处来一脚,只是刚抬起脚,剪子便手疾眼快抓住他脚踝,一把将他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