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并不想跟恋爱脑讨论这个问题,沉默着不搭腔。
吴勇却得寸进尺起来:“不是我说,其实我第一次见到沐京华,就觉得你两肯定有猫腻。”
“你口头说着哥哥弟弟的,做的事、说的话可真一点不像,最起码我是没见过你们两这么腻歪的兄弟。”
“但那个时候,你说得不容质疑,我还以为这是什么读书人新流行的玩法,喜欢喊未过门的夫郎叫弟弟呢。”
徐书瞪了他一眼。
吴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对不住,兄弟,别介意,别介意。”
徐书却问:“我们真的不像兄弟?”
吴勇打量了他一会,确定他真没生气,才道:“你见过谁家亲兄弟拉着手上大街?而且我感觉你对沐京华,一直有种说不出的……”
徐书蹙眉:“说不出的什么?”
“不好说,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们,只是徐书,你没发现你对他跟对任何人都不一样吗?”
“这是我未来夫郎,我对他当然跟对别人不一样。”
“不是,”吴勇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没戳破之前,我就有那种感觉了。”
他还想继续说,但马车已经停在了李家门口,吴勇立刻止住话茬,看徐书:“兄弟,你有底吗?”
徐书反问:“你确定是王婆子手底下的赌坊来讨债?”
等吴勇点了头,徐书便掀开车帘,潇洒出门,只笑道:“稳。”
来开门的是李自乐。
徐书上次见他,还是那天晚上土匪进村,远远地看了一眼,这次再见,也不过隔了两天功夫,人居然憔悴地瘦了一圈。
这可把吴勇给心疼坏了,一进门便拉着李自乐的手问他:“乐哥儿,是不是你哥欺负你了?怎么瘦成这样?最近有人来家里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