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看他说完,哑口无言:“我?没有吧。”
沐京华看他不认,委屈地眼圈都红了。
徐书便立刻改口:“我的错,我不该躲你,你别哭,哎呀,宝贝,你别哭。”
谁知每次都这样,他越哄,某人的小珍珠就掉地越凶。
徐书对沐京华的泪失禁体质真的完全没招,最后索性不说话了,只静静地抱着他。
这样倒还好,只要徐书不说话,沐京华自己哭一会便不哭了,只是缩在徐书怀里抽抽噎噎,可怜地他心都要软了。
终于人好了,马车也到家了。
一下车,便看到不远处有一堆村民正聚在一起看热闹。
看那指指点点的小动作,徐书就知道仇富的人来了。毕竟人类是很奇怪的生物,最看不得是自己身边人比自己好。
以前徐书不信这个,狐朋狗友交了不少之后,也不得不信了。危急关头,最会背后捅刀子的往往是身边的人。
又想起以前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徐书不由皱了皱眉,随后便被人拉了袖子。
看到沐京华担心的眼神,徐书又死毛病不改地开始逗他:“宝贝,刚不还生气呢?这就开始担心我了?”
这种话听多了,沐京华都有点免疫力了,以前还脸红,还委屈,现在只是感慨徐书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推了推徐书,催他快回家的意思。
徐书哦了一声,只当小木槿是害羞了,上前谢过车夫,便牵着马车进屋。
不过还是有好事的大娘们凑上来问:“徐兄弟,这马车是你们家的?”
徐书扫了一眼问话的大娘,不认识,便只点了头。
接着又有人问:“俺听说你家沐哥儿是窑子里出来的,和杜家那哥儿还是一个地儿的?”
徐书目光一瞬冷了下来,扫向说话那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头发白花,一口黄牙,说起话来还带着一股子浓郁的地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