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京华摇了摇头,却又比划:“学。”

徐书帮他翻译:“我教教他。”

秦连溪便又感慨:“徐兄不仅有才华,又颇为脱世啊。这世上对哥儿限制颇多,就是我相公都嫌我抛头露面,徐兄却能如此深明大义,又是教他习字,又是教他骑马。”

他说的诚恳,徐书心底却不太信,萧然那个老婆奴会嫌自己老婆抛头露面?

打死他他都不信。

不过既然是客套话,徐书还是规规矩矩回了,又扯了两句,秦连溪便也有事要忙,派下人带他们去了马场。

不过这马场在秦家,他们还得坐软轿过去。

不过有一说一,这萧府的软轿和吴勇那东西真不是一个档次,就连坐垫都缝着祥云刺绣。

轿中备着茶案,桌上甚至还摆着香炉,侧边的窗前摆着一只瓷瓶,里面插着一朵待开的玫瑰,似乎是刚换的,玫瑰上还沾着水。

徐书挑眉,拉着沐京华问:“喜欢这样的,还是吴勇那样的?”

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道:“要说享受,还得是古代人,这塌软地都快赶上床了,比车都舒服。”

不过这古代的路太颠,一起轿,沐京华便往徐书怀里栽去。

徐书一把揽住他,捏了捏他细瘦的手腕,叹气:“小木槿,你这么身娇体弱的,以后可怎么办?”

沐京华不说话,抓着他的手,力气有些大。

“晕车?”徐书看他脸色苍白白的,有点担心地将他头摁在自己肩膀上,“闭眼。”

沐京华依言闭眼,如一只小猫蜷缩在徐书身边,软乎乎的,香喷喷的。

徐书低头就能看到他低垂的长睫毛,能吻上他红艳的孕痣,能将他占为己有。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闪过,便让徐书心底热腾腾的,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弥漫心间,他再度回想起方才的吻,炙热、缠绵、美好。

想得多了,欲望就有些控制不住。

只是徐书从小家教好,虽然末世养成这样随性随心的性子,在别人车里,在心上人身旁做那种意yin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