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京华听不明白什么是智商，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徐书无奈，只好接过荷包，将里面的铜板倒在桌子上，认命地帮他数。

不过数量倒是不多，徐书很快数清楚：“一千零三十个。”

沐京华却立刻转身去梳妆台的盒子里翻出一张纸来，看完便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徐书数的，怎么和自己三次数的都不一样？

他严肃地看向徐书，认真比划：“你再一遍。”

徐书纳闷，不过还是顺着他：“行，再来一遍。”

第二遍更快，还是这个数，徐书又朝他说了一遍，却见他眉头蹙地更深：“怎么了？”

沐京华便把手里的纸递给他看，有点委屈地比划：“昨晚上我数了三遍，结果一遍都不对。”

徐书哈哈直笑，上去揉乱了他脑袋：“行了，知道你算术不行，把那个题拿出来，哥教你就是。”

沐京华却摇头，晃着徐书胳膊直撒娇：“我学不会。”

徐书无奈，却还是顺着他：“那，去沐衣楼看看？”

沐京华犹豫了一会，想到杜宛白，又想到沐衣楼那些漂亮的哥儿姑娘，最后还是摇了头：“我下午要和师父学针灸。”

“这就开始学针灸？”徐书有点惊讶，“你这算术学了一个月，到现在还卡在一百以内加减法呢，为什么学医就学这么快？”

“师父会教。”沐京华朝他一笑，有点甩锅的意思，“你教的不好。”

“我教的不好？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徐书被他气笑了，却又舍不得太欺负他，只好祭出以前欺负徐画时的招数，扑上去挠他痒痒。

沐京华被挠地咯咯直笑，忍不住往他怀里去缩，又是抱他，又是推他，没一会就把徐书给弄不自在了。

徐书放过他，轻咳一声：“真不跟我去沐衣楼？”

沐京华却开始收拾荷包里面的钱，不情愿再跟徐书说话。

徐书想了想，又道：“那，不去沐衣楼，约会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