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却不计较她说的那些话了,而是一字一顿重复道:“你故意把簪子塞给小木槿,污蔑他偷你簪子,沈大娘他们不知情,却碍于我的面子不好办,想着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但小木槿没做,如何会道歉,所以他跑了。”
“你心下狂喜,还劝着家里人不要去找,可家里人不听,你便寄希望于我,希望我就此生厌,再也不管小木槿?”
沈琳儿肿了半边脸,倒是安静了下来,她听徐书说完,咯咯笑了两声:“徐书,你好聪明,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会看上他?你为什么那么信他?他有什么好的,他只是个哑巴!”
徐书皱了皱眉:“你明知道他不会说话,如此欺辱于人,比起哑巴,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沈琳儿被他一句话堵地说不出来,她似乎终于清醒了些,瞧了一眼父母兄长的神色,全都写满了失望和震惊,她终于意识到什么,轻声啜泣起来:“徐大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能有什么错?”
不等徐书回答,一旁的沈光又给了她一巴掌:“有什么错?你的错大了!”
“明明已有婚约,却三心二意地勾搭别的男人,对己不贞,对夫不忠!”
“沐哥儿长你两岁,乃是兄长,欺辱兄长,蒙骗父母,是为不孝!”
“不忠不贞不孝,个个都是要浸猪笼的大罪,你一连犯了三个,还好意思说自己没错?你爹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琳儿被堵地哑口无言,也不再看徐书,而是委屈巴巴地瞧了一眼爹:“爹,娘,你们不是最喜欢琳儿了吗?你们舍得让琳儿被浸猪笼?”
这自然不舍得,可沈光好歹也是个村长,家里养出这样一个女儿,如何能让人信服。而且徐书还在这里看着呢。
沈大娘也怕丈夫真的要浸猪笼,下意识看了眼徐书,想请徐书帮着求情,可对上徐书冷冽的目光,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沈光咬牙切齿:“念你年纪尚小,我给你一次机会。沈着,去请族老过来,上家法!我要好好管管这个被宠坏的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