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那么多呢,这事他们又不占理,老李按着规矩做事,就是谁家都挑不出错。”村长媳妇硬气的说道。
“这倒是,他们家要是敢做什么,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叫他们淹死。”这结局倒是大快人心,菜花婶子吐了口浊气,心情都舒坦了些。
“那可不。”村长媳妇道,手也没停,继续挑着豆子。
“我听说王寡妇快不行了?”菜花婶子转了话题。
这人林夜棠熟啊,刚刚放下去的小耳朵,立马又竖了起来。
指不定这里面还有自己的功劳呢。
“估摸着就这几天了。”村长媳妇说道,“也不知道他们家是遭了什么孽,那把火到现在都没查出来。”
“后头不是报公安了嘛?”菜花婶子对王家的遭遇也是唏嘘。
“报了,什么都没查出来,王寡妇瘫在床上话都不会说了,跟活死人一样。”村长媳妇说道。
一旁的林夜棠腹诽,要是留下马脚,你当她警校白读的?更何况还有个顾宸在呢。
王寡妇那情况早就耽误了黄金治疗时间,再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能拖到现在林夜棠都觉得她命是真的硬。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我听张家村的人又来闹了一顿。”菜花婶子压低了声音,恰好屋内的三人听得见。
村长媳妇看了眼菜花婶子,“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哎哟,我也就是听了点皮毛,这不指望你给我说道说道。”菜花婶子笑得尴尬。
“我听说好像大兵媳妇给她擦身子,结果身下一滩血,还混着肉,给吓坏了,后面找了村里婆子去看,像是流产。”
“哈?”菜花婶子大吃一惊,声音有些高,惹得外头车间的婆子往里面看了看。
村长媳妇忙拍菜花婶子的手,“你小点声。”
“谁的?”菜花婶子知道自己刚才反应太大,这会子到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低声问。
“谁知道啊。”村长媳妇不以为意地说道,王寡妇都快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一旁地林夜棠腹诽:村尾二癞子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