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渊摆了摆手:“去医院也是差不多操作,顶多打一针退烧针。”
“没事,我应付得过来。”
“行。”秘书不好多说什么,躬了躬身:“我在楼下,有事先生您随时叫我。”
“去休息吧。”裴成渊没回头,注意力都在时念身上。
秘书不再多说什么。
他的房间订在总统套房的楼下,方便裴成渊随叫随到。
裴成渊拿出退烧药,先去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不烫不冷,这才端着杯子走过来。
剥出药丸,把时念的脑袋托住,将药塞进她嘴里:“很难受是不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他温哄道。
时念睁了睁眼,高烧来得太急,她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裴成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乖顺地张嘴。
裴成渊给她喂水,继续温哄:“别呛到,把药吞进去。”
她便乖乖吞药。
“真乖。”见她把药吃下去,裴成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放下水杯,走进浴室找来干发帽。
“我给你擦干头发。”
时念昏昏沉沉,把脑袋往男人的手边挪了挪。
他把人儿一头乌黑的头发包裹住,轻轻擦拭,小心翼翼。
每一寸发丝都不放过,来来回回用干发帽擦拭了很久,手都擦酸了,这才取下来。
摸了摸她的头发,确定不湿了,这才进行下一步。
“我给你擦拭酒精,待会就不会那么烫了。”
时念这会儿觉得全身热,无意识地踢被子,扒拉身上的衣服。
裴成渊扶着她,帮她把身上的棉衣脱了。
摸到她身上打底衫的时候,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罢手。
把酒精倒出来,给她擦拭掌心和脚。
大手握住她双脚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
却被他轻轻一拽,大手包裹着,来回擦拭。
握住她的双脚时,他的心尖一颤,心中有野兽在咆哮一般。
人儿纤纤玉足,又白又小巧,滚烫滚烫的,温度从他掌心传递到他心上。
那是一种难言的克制,一种明明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理智却一遍又一遍地咆哮,让他隐忍。
最终,理智打败欲念。
裴成渊站起身,将被子轻轻往时念肚子上一盖。
抬步走进浴室,把手上的酒精洗干净,找来一条毛巾,裹上冰块,给人儿冰敷。
长夜漫漫,窗帘只拉上了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