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芸小小的绕一下便寻到了凌安然的屋子,掏了掏身上,只找出几粒丹药,悄悄的放置窗前
透过薄纱,刚好能看见少女无力的侧卧在床,蜷缩起来,极其瘦弱无力,哼哼的闭着眼
咚咚!
凌安然瞬间睁开眼,精神再次紧绷起来,窗是向上开的,薄薄的窗纱此刻正被风吹的来回晃动,同时她的心绪也随着这风飘荡
窗边放了一个小小的玉瓶
凌安然费力的站起身来,心里埋怨,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放轻手脚渡了过去,在窗缝隙中拿过了窗边的玉瓶
她笑着转了转瓶身,却愣住了
看清上面的家纹后,她攥紧瓶身,置力朝着墙边砸去
落的粉碎
***
京城大的很,很难想象如此广阔的地带只用“城”字来涵盖,凌家更是和韩府离了大半个京城,想要赶过去必定要费一番功夫
不知为何,越往家中去的那条路上,人越是密
越是多
“听说韩家昨日私藏仙器被抓去了?韩将军不是向来第一个缴纳战争时代武器的人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当初韩家可是战争时代最大受益人,若是他想争,恐怕这天下都得写上韩家的名字。”
“快别说了,小心治你的罪!”
人群熙熙攘攘,吵闹非凡,往日里总是热闹,因为这是京城最中心的地带
“你说他到底争没争?”
“莫说莫说,怕被人听了去,小心灭了全族。”
韩凌芸下意识去听,脚步越来越慢
“战争时代哪有萧族的事?不过是一些族群的争斗,本应该坐上位置的是韩家,只不过那代家主一夜之间忽然暴毙,萧家便冲其而上,坐任江山。”
“这么说来,上任韩家主的事,死有蹊跷?”
“那可不?就连韩家中人也为皇族任命,将韩家次子杀之,这都是阴谋。”
“奇怪,若是我,为何不杀长子,长子是要坐家主之位的?”
“所以才蹊跷嘛!”
韩凌芸改换了身行头又换了副模样,不忍再听,悄悄地挤到了最前方,赫然看见了家门上的封条
封条是刚刚被贴好的,还有官兵把看,两道黄封将家门划了个叉,就连禁制也被破了
人群围在门外,议论纷纷
官兵拿出告示一一细数罪名,道完后便将告示贴在门上,几个苦力模样的人一趟又一趟的出入韩家的别门,从中运出东西来
韩凌芸朝那方看了一眼,几个大箱子里装的全是衣物,与告示上的“贪污赃”完全不符合
“这都第几箱了?”一人擦了把汗
“完全没见到任何金。”另一人在箱子中翻翻找找:“还想摸走些,没想到韩家这种贵族大户,居然连压箱底的钱财都无。”
韩凌芸上前道:“好冷啊大人,这里的衣物是不要的吗?”说罢,她眨了眨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眶都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