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萧靖的武功导致。”又一人道。
“怎么可能?除非师祖出手。”一人答道。
“都督府已经夷为平地,全是瓦砾。据说被一种人造雷炸的。”一人道。
“这人造雷怎么做的?”另一人问。
“怎么知道?我们还要去芜州那边调查。现在陛下想请师祖去灭萧靖或去青安跟武影动手。现在青安被武影罩着,攻不进去。”又一人道。
萧靖吃完面,听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留下面钱,起身走了。
萧靖直接去了药城码头,想在这找条船回凌河。
“大爷,船都被控制了,不给出江。”一艄公道。
“你带我去见管船出江的人。”萧靖道。
“我也想出江呀,要不一家老小吃什么?”艄公道。
艄公带着萧靖找到了管船放行的人。
一穿着胡燕军服的小头目正在那喝着酒。
萧靖掏出元庆的特许令牌,递给那头目。
“我今日必须过江,调查临江庄园的事情。”萧靖道。
那人看了眼令牌,自顾自喝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个唬人。”
萧靖也不说话,一手掐着那头目的脖子举起来,回头对艄公说:“走,老子今天把他丢江里喂王八。”
其他胡燕人看这架势拔出弯刀,想堵截萧靖去路。
“想死想活?”萧靖问那头目。
头目脸已成了猪肝色,赶紧用手摆,让人退下。
萧靖手上稍微松了松,那人喊道:“大人饶命。你尽管过江。”
萧靖不放手,直接把他举到船上。
“快开船。”头目艰难喊道。
萧靖的船开出十余丈,萧靖一掌将头目击到岸上,那头目落地早已经昏死过去。
到了对岸,萧靖给了艄公两倍船钱,说道:“你从别的路回去,不可原路返回。”
“谢大人。”艄公告辞而去。
到了对岸,萧靖展起轻功往凌河镇而去。
到了凌河镇,萧靖回了王府,直奔卧云堂。
“月季,来一下。”萧靖在前走,月季跟着进了萧靖卧室。
“月季,我在药城冯东海处找到一样东西,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萧靖从怀里掏出那个竹筒,倒出那件玉簪。
月季看着玉簪,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怎么回事?你认识?”萧靖问。
“这是杜鹃的。”月季肯定道。
“什么?”萧靖仿佛被雷击中,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确定?”萧靖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