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就是那个伯仁呀!我想当质子吗?我是命里注定,我没办法。我不想惹任何是非,我只想颐养天年,无忧无虑地老去。现在有人故意要整我,你最清楚我的真实情况,为何不帮我说话?人家怀疑是猜测,没有亲眼看到。你呢?吉哥哥,你是清楚的呀!”萧靖越说越气、越说越情真意切。
“好,我答应你,把我看见的告诉父皇。”元吉终于开口。
“唉,我冤呀,比窦娥还冤。”萧靖欲哭无泪道。
“好,我答应你,一定告诉父皇和太子。”元吉道。
“谢吉哥哥。告辞了。”萧靖鞠躬道。
元吉也不送,一切都变得生疏,不好的兆头。
萧靖从吴王府出来,就往薛王府去。
薛王府门卫通报后,元计亲自来门口迎接。
萧靖至少三年没来过薛王府了,他不喜欢元计的为人,摸不透。
“靖弟弟,欢迎之至!”元计一把抓住萧靖的手,十分热情。
“计哥,很久没到贵府,过来看看。”萧靖道。
“早都该来了。”元计道。
一到会客厅,茶早已上来,清明前毛尖,一根根倒垂着,极品。
“靖弟弟,你那晚武功太炸裂了,你知道那白衣者几几段?”元计笑道。
“不知,当时只想保命。”萧靖道。
“九段上,快进十段了,可能刚进十段吧。他先出手,占了先机,你一掌把他打成那样,几乎半年起不了身了。你的武功那么骇人,当今天下有几人能做到?你让父皇害怕了,元昊也不吭气,树大招风呀。”元计道。
“唉,我也是为自保,这下彻底麻烦了。”萧靖道。
“你是那个麒麟阁第一的阿骨打?”元吉道。
“真不是,元吉在那麒麟阁比赛期间去过我那两次,怎么可能会是我?”萧靖无奈叹息道。
萧靖把去元吉那边的对话情况又说了一遍。
“关键阿骨打是胡人呀,怎么就能扯到一起?我现在有口难辩。”萧靖道。
“清者自清,我相信靖弟弟,我的几个武功师傅都认为你的武功不输于阿骨打,他们认为你绝对在十段的上上!可喜可贺!”元吉拱手祝贺道。
“计哥哥,侥幸!谬赞了。”萧靖赶紧回礼道。
“我本想就平平淡淡过,现在卷入这旋涡之中,还需要计哥哥在陛下那里美言几句。”萧靖继续道。
“好说好说,也需要靖弟弟以后多关照。”元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