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怕我,说明我在他们面前没有威严。
气得我拿起扫帚就准备冲进卧室揍他们。
我妈把我喝斥住,抢走了我手里的扫帚。
“你现在跑去打他们起作用吗?只会让他们大哭大闹,我看辉辉跟你小时候差不多,有些不服管教。”
张春梅立马为自己开脱,“干妈,子不教父之过,跟我没关系……,”
罗芳芳嘀咕了一句,“种有问题……,”
她这句话相当于骂了我们陈家祖宗十八代。
我妈装作没听见。
“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叫什么刚是谁?他为什么要到工厂骚扰艳艳?”
罗芳芳和张春梅同时开口回答,最后还是由张春梅来告诉我妈。
“他是你儿子的小舅子,把你儿子叫二姐夫。”
我妈一听,就用她拿在手里的扫帚打了我一下,“你又干了什么缺德的事?”
“妈,我什么都没干,你别听张春梅瞎说。”
“我是瞎说吗?他是不是叫你二姐夫?”
“是,但是……,我跟她姐没关系……,”
我妈连续打了我两下,“什么叫没关系?你给我说清楚。”
“芳姐……,”
我向罗芳芳求饶,希望她主持公道。
“妈,这事跟陈爱国无关,是那个周小刚想从他这里捞点好处,才厚着脸皮把他叫二姐夫。”
我激动得抱住罗芳芳,“亲爱的,你总算明察秋毫了一回,那狗日的就是想在我这里捞点好处。”
罗芳芳一把推开我,很厌烦地说道:“明天自己去处理好,他要是还敢骚扰我妹妹,我饶不了他,也饶不了你。”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张春梅来到了制衣厂,何花也才从宿舍出来,准备前去上班。
她每天都要搭乘公交车,从制衣厂到家具卖场有四站的距离,要二十几分钟。
“花,上车,我送你。”
何花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张春梅才下车,座椅上还是热呼的。
“爱国,听艳艳说,有个无赖这两天在厂里骚扰她。”
“知道,我今天就是来收拾那个王八蛋的。”
“哦,你对艳艳真好。”
“什么呀,她是我妹妹嘛,怎么能让人欺负她呢?”
“如果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那他就是找死……,”
汽车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何花却不想下车,她让我带她去吃早餐。
“花,下次可以吗?我今天有事。”
她嘟囔着嘴,极不情愿地走下车去。
周小刚果然又来到了制衣厂。
他看到我后,先是一愣,然后乖乖走到我的面前来。
“二姐夫……,”
“二你妈的,你敢跑到这里来欺负我妹妹,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