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凡到底不是福尔摩斯，没法从蛛丝马迹里找寻答案，他都有心去问系统了，看系统知不知道。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事是他们家的内务，问系统就不太好了。

郭凡没有开车，就停在那边沉思了数分钟，他终于下定决心，暂时隐瞒这件事，然后慢慢旁敲侧击的去探查真相。

在老婆没有主动说明之前，他不会去直接询问她，这是出于那无边的爱。

郭凡收拾心情，就先就近去了福云楼。

福云楼的是集卡类的摊位，出售的都是一些卡片、手办等成套小周边。

郭凡来到检票入口，出示了福云楼的终身VIP卡，顺利进入。

福云楼上午九点刚刚开放，基本没有几个游客。

郭凡来到楼上摊位时，这边的女服务员还没开始摆摊，在和周围的摊主聊天。

一看到郭凡到来，她慌乱的叫“老板好”，同时手忙脚乱地把货物都摆出来，感觉很是窘迫，毕竟她这属于被老板抓到摸鱼的现行。

“没事，不用慌，又没有客人，慢慢来就行。”

郭凡微笑着安慰，才让女服务员放下心来。

因为他听说乔羽琴对待这些收摊位的服务员比较严苛，奖罚分明，那么他这个大老板，就要适当和蔼一些，免得员工心理压力太大。

这是人事管理的一种常用手段，也就是俗称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他们景区摊位的直属上司乔羽琴唱白脸，那郭凡就要唱红脸了。

之后他和蔼的问：“现在生意怎么样？”

“还可以吧，多火爆谈不上，不过对比其他摊位，并不算差。”服务员回答。

郭凡又查看了一些货架上的商品，感觉还不错，挺别致的，如果他是游客，如果看到这些小玩意，可能也会买来几个玩玩。

福云楼这里的生意，算是中规中矩，郭凡又和女服务员聊了些家常，看到开始有客人上来了，他才结束了聊天。

“有什么困难，你及时和乔羽琴说，如果她解决不了，也可以来和我反馈。”

郭凡微笑的嘱咐一番，就离开了福云楼。

下一站，他要去比较远的茗山摊位了。